白青云收起自身的怨气,正襟危坐,严肃的开口:“素娘子也是习武之人,为何会怀疑我的决定呢?”
为何呢?
还不是与世间的普适规则不符。
不想适应产生的矛盾感,刺激了情绪的产生。
白青云会不知?
不,她比在场的任何人都清楚!
所以她收起了与白素素日相处时的散漫,就连彼此间的亲昵感都被收敛起来。
取而代之的,是少有的严肃!
上一次见到这个表情,是在秦家的染坊。
白依五人拒绝白青云递出的丹药。
那人说:“在白家,一则是忠心,二则是听话!
而如今,那表情再次挂在脸上。
一样的威慑力,只是上一次,是对着他人。
这一次,白素才深刻体会,那眼神中透露出来的力量。
看似提问,却是质疑和责怪!
是啊,她也是女子,也是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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